“是。”

  男人气势颓了下去。

  带人走了出去，看到了在门口的张渊，冲着齐声喊道。

  “世子。”

  说罢便扭头走掉。

  屋内男人听到后走到门口，刚才的表情换成了慈爱。

  “渊儿，你怎么来了，墨儿睡了吗？”

  “嗯，二弟睡了。”

  “渊儿，你平时不是最讨厌来这里吗？”

  “听到你们在吵，就来看看。”

  “没事，就是和你伯伯们讨论要事。”

  “爹，小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。”

  “小妹，现在还不能回来，她还在师傅那里学习呢。”

  “行吧，小妹不知道在那里好不好。”

  “对了，爹，为什么要打仗？”

  男人想了想：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打仗，起初是因为没饭吃，打仗就有东西吃，有酒喝，后来打仗是因为别的国家打我们，现在是因为别的国家以为我们不行了，但是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还是很厉害。”

  “真没意思，跟小孩打架一样。”

  “对啊，就像小孩打架一样，没意思。”

  “爹也不喜欢打仗，但是爹现在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，很多时候不是为了自己，是为了更多人，不得不去打仗。”

  “渊儿，你现在也是舞勺之年了，还是家里的大哥，长兄如父，爹不在的时候，好好带着弟弟妹妹们。”

  “好的爹，渊儿己经长大了。”

  “娘在天上看着渊儿，渊儿肯能能做好的。”

  男人看着张渊嘴巴微张动了动，想说什么，但是说不出口，最后笑着摸了摸张渊的头。

  “对啊，你娘亲肯定在看着你们。”

  一大一小两个男人，坐在台阶上看着月亮，东一下西一下的聊着天。

  张渊一首在自己的回忆之间跳跃着。

  篝火还是在噼啪噼啪的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