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话的语气越来越犹豫，音量也越来越小：</p>

  如果你讨厌我的话，那就算了。</p>

  燕子尧沉默着再次发动了车子，最后开回了学校。</p>

  燕子尧把我带回了宿舍。</p>

  看到我还是湿漉漉的样子，他从衣柜里拿了件衬衫给我：</p>

  去洗个澡吧。</p>

  我听话走进了浴室。</p>

  出来时，我只穿了他给我的那件衬衫。</p>

  燕子尧个子比我高很多，他的那件衬衫我穿上之后已经盖到了我的大腿。</p>

  他听到动静，往我这边看了一眼。</p>

  只一眼，就移开了目光。</p>

  我走到他的床边：我可以坐你的床吗？</p>

  他没看我：随你。</p>

  我的头发没擦干，水珠顺着我的头发滴落到他的床单上。</p>

  我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，都是燕子尧的。</p>

  宿舍的空间不算大，我身上和他身上相同的气味相缠绕，说不出的暧昧。</p>

  燕子尧轻咳一声：有点闷，我去阳台透透气。</p>

  他刚走出阳台，何知序就给我打来电话。</p>

  我看了一眼，直接关了机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