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都在传秋意失了宠。</p>

  周长意不再见她。</p>

  连素自请去周长意身边伺候，满院人看我的眼神更是怜悯。</p>

  “姐姐会怨我吗？”</p>

  我帮她收拾行装搬去新住处，临走时只温声问她：“连素，如此你便欢喜了吗？”</p>

  她坚定点头，“我心悦少爷，只要能在他身边，死我也知足了。”</p>

  我释然，只当各人有各人因缘，“如此便好。”</p>

  秋意抱着手臂站在院门口，见连素进来，咬牙啐道：“贱皮子。”</p>

  复又不争气地瞪着我，“你琰娘也有看走眼的时候，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的滋味如何？！”</p>

  连素安静立着，倒没有如以前那般与她争执。</p>

  我撩起眼皮，轻瞟秋意一眼，暗忖她这嘴真的很容易惹祸上身。</p>

  哪知一语成谶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