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角/05射精
作者:peiskos      更新:2024-04-10 10:29      字数:3691
  久不经人事,肉珠敏感地缩在‎‌阴‌‎‌‍‎蒂‌‍里,被拇指粗鲁地按压,战栗发抖。

  “不、不要……”她颤着声喊,“哥……”

  长指重重地‍‌‎‎‌插‌‎‍进‌‌‍‍‎,噗呲,整根没入。湿滑的穴壁痉挛似地抽动,媚肉试图绞住两根瘦长、坚硬的外来物,不够庞大,留有空虚的余地,它们兴奋地分泌‌‎‎淫‌‎‌‎液‌‍‎,舔咬着薄薄的茧。

  陈萝芙不自主并拢双膝,夹紧他的手臂。

  身体不懂恩怨过往,它坦诚地向每一位插入对象表达贪婪索取。

  “小芙,你看到了吧。”陈昱洲伏在她的身上,埋头,牙齿咬住细细的吊带,将那件皱不成样的睡裙褪下,揭露开那对饱满的胸脯。哑声,“你每一次都这样,‌‎‌小‌‎‌‎逼‌‍‌馋得要命,喂饱以前,我走都走不了。”

  他不像那个人虚伪。他着迷她的爱,也坦诚地承认,他着迷她的身体。

  他舔着淡粉色的乳晕,感受慢慢地变硬、变挺,张口含住,用力地吮吸不存在的奶水,吞咽。

  “嗯……好痒……”

  她难耐地扭动身体,湿滑的甬道奋力地吸咬他的双指,陈昱洲索性加快抠弄的频次,两指微屈,将穴道撑开一些,无名指也从缝隙挤进来。

  两根太少,三根太多。

  这不是她的第一次,可是,沉睡半年,操开的软穴再一次收紧,手指几要被箍断。他加‎‍‌大‍‌‎‌力‎‍道,挤开包咬的淫肉,流出的水淌过指根,肉与骨的‎‌抽‌‍插‌‍‍‎,发出咕唧声响。

  “嗯……嗯啊……哥……嗯……”

  她低声叫唤,‌‎‎淫‌‍‌‎‎色‌‎非常。

  陈昱洲抬眼看去,她的脸上泛起‎‎‍‌情‎‍‌欲‎‍‎的潮红,眼神朦胧。

  他松开扯咬的奶尖,也松开桎梏的一双手,满意地询问:“小芙,现在还要拒绝我吗?”

  她急促地摇着头,双腿屈起、放下,反反复复地抬高臀,将撑涨的‎‌穴‍‌口‎‌‍‌凑到他眼前,渴望得到更多。

  “哥……难受……”

  “那你想要我怎么做?”他停下了手上动作,偏偏,指腹熟练地戳着她三处敏感点,如同把住命门。

  “不要停……”

  “说明白,”他俯下身,亲吻她的耳廓,滚烫,“说,‘想要陈昱洲的‌‍‌‎‎鸡‌‌‎‍‍巴‎‍‍‌‎‎‌插‌‎‍进‌‌‍‍‎我的‌‎‌小‌‎‌‎逼‌‍‌里’。说。”

  她羞于启齿,伸手抱住他。动了动臀,‌‍‌‎‎小‍‎穴‌‍‌‎试图主动摩挲躺在里头的三根手指,他立刻觉察,不容情地抽走。

  “呜……”

  空虚像野兽,疯扑而至。

  陈萝芙蚊子叫似的趴在他耳边说:“……想要哥哥的‌‍‌‎‎鸡‌‌‎‍‍巴‎‍‍‌‎‎‌插‌‎‍进‌‌‍‍‎我的‌‎‌小‌‎‌‎逼‌‍‌里。”

  “说错了,”他向抬起的臀尖拍了一掌,清脆响亮,留下微肿的红印,“说我的名字。干哥哥、表哥哥,谁都能是你的哥哥,谁又知道你叫谁?”

  她吃痛地轻哼,小声辩驳:“可是,我只有你一个哥哥呀。”

  他再次甩了一掌,不轻不重,抽打在浑圆的左乳上,啪,乳浪之上,红珠颤巍巍地摇晃。

  重申:“按我说的讲。”

  她觉得别扭,陈昱洲总让她喊名字,她本能地不太喜欢。

  “不要。”

  她有点委屈,也犟起来。索性不再继续下去,伸出手,想把他推开。

  陈昱洲气得牙根发痒。

  拽住她的大腿,一扯,将紧绷的性器狠狠顶入花穴。粗壮的肉刃撞开窄小的‎‌穴‍‌口‎‌‍‌,粗鲁地捅进最底,宫口处。

  她尖叫一声,疼得浑身打颤。很快,她又接纳了这种痛楚,被贯穿、填满,生出奇妙的快感,消弭空虚。

  而后,是无休止的撞击。

  陈昱洲抓着她的肩膀,凶猛地撞击她的胯骨、耻骨,飞溅的‌‎‎淫‌‎‌‎液‌‍‎打湿耻毛,蜷曲地贴在皮肤上,在身体交磨间,变换各种扭曲形状。

  近乎泄愤,他每一下都刻意顶到最底,又快、又狠,‎‌‎‌龟‌‍‎头‌‎‍‍‌‎‎‌插‌‎‍进‌‌‍‍‎宫腔,并不留恋窒息的吸吮感,彻底拔出,在空虚感侵略时,再整根插入。

  “啊……啊……哥……”

  快感与虚无无缝交迭,陈萝芙难以喘息,胸口剧烈地起伏,大口呼吸。

  陈昱洲低下头,堵住了她的嘴。

  这是惩罚,不允许有任何缓和间隙。仅仅片刻,缺氧的晕厥感,让她头眼昏花,手指无助地抓挠他的后背,留下长而细的血痕。

  身体被翻过去。

  她趴在枕头上,闻到干净心安的皂角味,突然,没有那么害怕了。

  陈昱洲摆弄她的身体,半跪着,高高翘起后臀,再一次从高处插入。

  “唔嗯!”

  粗壮的肉刃碾擦过所有敏感点,撞开宫口那一圈缩得极窄的肉门,顶进子宫。一瞬间,小腹生出饱涨的错觉,她将枕头抱在怀里,脸埋进去,闷闷地吟叫。

  他双手捏着她摇晃的乳,向后按,奶尖被恶劣地按陷进乳晕里,反复掐揉。脊骨弯曲,她被迫仰起头,离开枕头。

  “小芙,小芙,小芙……”

  他每顶一下,便含着耳尖,喃喃一次她的名字。动作越发失控,手上毫无章法地扯揉着软乳,囊袋凶狠地抽打雪白臀尖,充血肿胀,发出清脆声响。

  ‍‎‍淫‎‍‍‎‌水‎‎顺着交媾处,淅淅沥沥淋在被单上。

  忽地,她脚趾收紧,脊背更向后弯折,抵抗几秒,喉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。

  “嗯啊啊——”

  知道迫近‍‍‎‎‌高‌‎潮‎‌‍‎‌,陈昱洲再加快了顶撞的频率,老旧床榻发出不堪重荷的吱呀声响,几十下,穴肉反复搅弄,终于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液。

  他却并未停下,依然保持极速,操弄敏感的湿穴,叫‍‍‎‎‌高‌‎潮‎‌‍‎‌足足持续三分钟,才咬着她的肩膀,全数射进身体里。

  他没有戴套,也不会戴。

  他渴望他们有一个孩子。这样,即便她恢复记忆,他也拥有孩子生父的身份,有权利和借口待在她的身边。

  去年,他甚至尝试过用蜡油封上她的穴,将‌‎精‍‎‌‎液‎‎‌‍蓄在她的腹中,陈萝芙也没有半分怀上的迹象,反而大病一场。

  他压在她的身上,发过汗,微微黏腻。性器并未退出,和主人一起眷恋地贴合在她的身上。

  “小芙,”他低喘着,亲吻她的侧颈,脸颊,最后是嘴唇。他贪恋地吮着,“我爱你。比你想象得更爱,更爱。”

  陈萝芙也喘着气,脸埋回枕头里,身体起伏。

  见她没有回应,陈昱洲抽出性器,将她翻过身。雪白的乳肿胀着,布满红痕。

  一滴水跌进她的眼睛里。

  不知是汗水,还是眼泪,她闭上,听见陈昱洲低着声,恳求说:“陈萝芙,你嫁给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