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破坏了恶鬼的尸骸就可以除掉他们吗？为什么没有用！”

  “他们的尸骸不在坟墓里！”

  林桥，“去村里！”

  所有的鬼魂都在追赶他们，林桥与肖柯艾两人在山林间左闪右躲，最终抛开群鬼魂跑回了村子。

  村子中间的树落满月光，肖柯艾眼看着自己离棵树还有几百米的距离，气喘吁吁地放慢脚步，却不小心被什么绊倒在地。

  “啊！”

  只青白的手突然从黑暗中伸，死死拽住了他的脚踝。肖柯艾扭头，对上了山嬷嬷干枯阴森的脸。

  肖柯艾：“滚！！”

  他话不说冲着山嬷嬷张脸就脚，然而这脚却像踹在了棉上，轻飘飘的没有着力——山嬷嬷整张脸凹陷了去，官挤在起，辨不人形。

  肖柯艾：“啊啊啊！”

  他崩溃地叫声，被林桥力拽了把，这才挣脱了山嬷嬷的桎梏。

  肖柯艾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，而山嬷嬷陷去的脸也在慢慢凸起，像充气的气球，恢复了原本的样子。

  林桥低声：“去找火。”

  肖柯艾：“！”

  他转冲进了最近的间屋子里，山嬷嬷则揉平了自己的脸，冲林桥阴冷——

  秒，个就扭变成了痛苦的表。

  “啊！！”

  个白衣飘飘的女人不知何时现在山嬷嬷后，低头咬在了她的脖颈上。披散的黑发之，张漂亮至极也阴邪至极的脸。

  短暂的痛苦之后，山嬷嬷飞快地反应过来，抄起拐杖就砸在了女鬼上。

  “你这个贱货！”

  她狠狠咒骂着，与女鬼撕扯在了起。两个仇人对眼，场面分外惨烈——然而山嬷嬷明显敌不过女鬼，很快就落于风。

  趁着她们打斗的间隙，肖柯艾已经飞快跑了回来，左手拿着盒火柴，右手拎着桶油。

  林桥接过油桶，片片地泼开。山嬷嬷见状叫了声，立刻要扑过来，却被女鬼住脚踝，硬生生撕扯块血。

  肖柯艾：“不会就李小丽吧？！”

  林桥没有说话，他摘吊坠，用力扬——骨灰漫天撒，随风散去。

  “！！”

  李小丽猛的回头，原本漂亮的面庞因为过度愤怒而扭曲。她朝林桥伸尖尖的十指，咆哮着要冲过来。

  林桥：“抱歉，你该安息了。”

  风吹散了最后骨灰，李小丽的形也如急风中的蒲公英，猝地散去了。

  没了李小丽，山嬷嬷终于得到了解脱，尖利地狂起来。

  “贱货终于死了！你们也完了！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

  她脸上的官已经完全皱在了起，本不个人，就个恶鬼。

  林桥后退步，亮了手中的火柴，轻轻丢。

  呼！

  火瞬间掠起，沿着油路蔓延，转瞬将山嬷嬷屋边的树吞噬！

  山嬷嬷：“啊啊啊啊啊！”

  她爆发声痛苦的尖叫，整个人狠狠摔了去。

  “怎么会，怎么会——！”

  村民的惨叫声也响起，山嬷嬷颤抖地伸只手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指尖慢慢变成灰烬，又路蔓延到体肢——

  烈烈火光照亮了林桥冰冷的脸庞，他垂眼睫，漠然地俯视地上的山嬷嬷。

  “不用谢我，要谢就谢被你杀死的张斐然吧。”

  旁边的肖柯艾愣，这才想起来张斐然曾向这棵树丢了烟，当他们进门后，就看见了山嬷嬷痛苦倒地的模样。

  火焰蔓延到山上，数十个鬼影在山间挣扎着，手脚挥舞，肢扭曲。

  “不可能……不可能的……”

  “都去死……你们……都去……”

  山嬷嬷整个人已经完全被烈火吞噬，她肢搐，呜咽着往前爬了段……最终变成堆灰土，被风吹散了。

  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气息，呜呜的风吹过鬼村，像切都沉寂来了。

  肖柯艾喃喃：“原来他们的尸体都被村埋在了树，这里才真正的墓地。”

  林桥：“如果我没有猜错，村唯没有伤害过李小丽的人，所以他活了来，也埋葬了村人的尸体。”

  ——也因为这样，村最终死在了憎恨他的村人手里。

  肖柯艾没有说话，只打了个寒颤。

  “走吧，切都结束了。”

  夜晚慢慢远去，当抹鱼肚白浮现在地平线时，林桥和肖柯艾已经离开村子，找到了来时的火车站台。

  站台两侧各停着辆陈旧的绿火车，依然只有节车厢，和零星几个乘客。

  肖柯艾左右望了望，：“哥，我和你走吧。”

  林桥：“。”

  他选择了右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