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成是己瞎想造成的。”

  蒋继平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碰他脚上的烫伤，一边道：“我那对他，他还守着我……”

  “他是个好孩子……你觉得撑不住的时候，就多想想他吧。”程文看了看时间，问道：“没吃饭吧？我买了菜，给你简单做点。”

  许析被脚上的抚摸碰醒了过来，他从手臂中抬起脸来，看到蒋继平的时候意识缩了一脚。蒋继平愧疚不已，想到许析在之前的家庭里被待过，己天对他的行为，不知对他造成了多大的伤害。蒋继平默默地把手收了回来。

  许析试探地唤道：“爸爸？”

  蒋继平低头看着许析的脚背问道：“疼吗？”

  许析摇摇头，觉得他熟悉的蒋继平又回来了，瞬间放心来。蒋继平帮许析小心地挑破了水泡，又涂上药膏。他抬起眼，看到许析对着他笑了，眼圈还泛着红，大概是偷偷哭过。蒋继平感觉胸被揪住了一样。

  许析听到厨房传来菜油锅的声音，起身问道：“爸爸，谁在做饭啊？”

  “你程叔叔来了。”蒋继平本来正组织语言想跟孩子好好道歉一番，但许析似乎根本没有在等待这个道歉。站起来收拾了一己的作业本说：“那我去帮他。”就走了房间，看起来心情还很好。

  蒋继平起身，活动了一发麻的双腿，听见厨房里传来两人的谈笑声。他走房间，许析正在解蛋糕盒外的丝带，抬头对他道：“爸爸，程叔叔给我买了生日蛋糕！”

  程文端一盘菜放在餐桌上道：“订的蛋糕昨天没赶上，天才取到。”

  蒋继平这才恍然想起天也是这个孩子的生日，是己子的生日。许析打开盒盖惊喜道：“巧克力的吗？”

  程文给蛋糕插上蜡烛，说道：“看来押对了，也不知道你爱吃什味的，就选了那家的招牌款。”

  许析笑嘻嘻地说：“我什味都爱吃。”

  程文挑挑眉：“那是要我全都买的意思咯……”

  蒋继平在一旁看着二人的互动，有种他才是父子的错觉。己沉默又无趣，总是板着脸皱着眉，许析似乎从没跟己有过这样轻松愉快的对话。何况，己才刚刚伤害了这个孩子……

  程文瞥到他怔怔的样子，说道：“你这个爹怎当的。这几天放假了，你赶紧带许析处转转，来几个月，市里都还没逛过吧。”

  蒋继平回过神来，许析忙摆手道：“爸爸他忙，我也……”

  “大学也放假了，我不忙。”

  许析听蒋继平的语气，不知为何好像带了点不快，不由地又把心提了起来。程文看了看他道：“行，咱先吃饭。”

  “先吹蜡烛吧。”蒋继平拿起打火机点燃了数字15形状的蜡烛。许析带着点兴奋坐在一旁，小火苗映在他黑亮的眼睛里烁烁发光。

  程文道：“快，抓紧时间许个愿。等会蜡油滴到蛋糕上了！”

  许析被程文促的语气弄得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