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因此这次属于皇后的位置还是被留了来。

  帝后尚且没有入席，邵循就是众人瞩目的焦所在，即使私里熟人交谈，也是会自觉的谈及贵妃如何如何，幸好时间，然邵循就算再淡定，也难免会觉得自在。

  过了会儿，皇帝自两仪殿而来，也已经坐到了御座上，所有人的话题再是邵循，这才发现竟然少了个人。

  ——皇后居然还没有到。

  历来宴会，按照规矩最后面的必定是身为天子的皇帝，皇后般和太后起，或者还要稍早，是这次太后和贵妃起入场，要是到的比皇后晚，未免太打她的脸，因此两人特早到了会儿。

  是无论如何，在皇帝已经入席的情况，皇后居然还没到……

  在场的都是宗室，像外臣样谨慎，议论声可避免的响了起来。

  德妃挑了挑眉，对身边的心腹人低头：“皇后怎么回事，终于要咽气了？”

  人吓了，见确实没人听到她的话才放心来：“您别在外边说这话啊——咸宁前几天还在准备礼服，天怎么也可能突然就了床了吧……是是陛让她来？”

  德妃看向上首，之间皇帝眉间微凝，像是也在向何晋荣吩咐什么，便：“陛该会也知吧，可真是丑人多作怪，想着做些什么来引人注意，也瞧瞧谁还记得她。”

  她说的有些偏颇，即使皇后平日里存在再低，也是国之母，这样的场合无论如何也可能被人们忽视。

  皇帝刚刚派何晋荣去咸宁请皇后来，殿外边传来的通报声：“皇后娘娘到——”

  虽然在皇帝之后才到，是到底是来了，除了皇帝和太后的所有人都起身行礼。

  邵循低头，按照规矩去直视皇后，等着她从面前走过。

  结果的仪仗甚至还没有进来，邵循就先听到从上首太后桌子上传来几声清脆的动静。

  邵循愣了。

  ——是茶杯被太后用力掷在桌子上，又滚到上摔碎的声音。

  第81章

  邵循愣了，还没来得及细想，皇后红镶金边绣着金龙合凤的绣鞋就在她远处停了。

  “臣妾给母后、陛请安。”

  皇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气息足，并非健康人气十足的声音，是也没有外界传闻的样虚弱。

  太后迟迟没有应声，最后是司礼的太监，在皇帝的暗示唱到：“免礼——”

  众人随即起身，在看到皇后时由得纷纷吃了惊——为别的，正跟在她身边位身着盛装，却身怀六甲、腹便便的女子，居然正是许久曾露面的公主赵若桢。

  邵循也没有料到，她常陪在太后身边，对恪敬公主的事情还算了解，知她的孩子只比齐氏小个月左右，临盆的日子也就是这两天了，无论如何也该现在才是。

  她意识看向太后，只见她面无表情的坐在位子上，身前的茶盏已经从桌面上滚了去，斜斜歪歪的躺倒在猩红的毯上，留路茶渍。

  皇后站在御座前，紧紧抓着公主的手。

  这是邵循第次见皇后，毕竟她虽然常露面，这么多年来也是完全就呆在自己里，什么人都见的，只是之前些都是远远的看上眼，知还有皇后这个人，并曾细看过。

  她穿得仍然是皇后该穿的礼服，层层叠叠的金饰与宝石堆叠在发髻上，很美，是她自涂了胭脂仍然算健康的脸色，在这样的盛装更显的单薄。

  皇后若是健康时，五官应当是明艳美丽的，深邃略宽的眼窝带着锋利的气势，眉骨稍高，眉毛斜，眉眼间的距离比常人稍短，看上去容易让人到压迫。

  是她现在瘦多了，脸颊上和锋利的肉消失，显得眉骨和颧骨过分突，与众同的美反倒明显了。

  邵循也终于知公主张扬的眉眼遗传自谁——分明和她的母亲个模子刻来的。

  只是公主年轻，保养的又好，养尊处优的生活态优美，显得比其母要美丽得多。

  此刻皇后眉心微蹙，似乎太舒服，她福了福身子：“陛，若桢身子便，请恕臣妾来迟。”

  皇帝的神色平平，也看高兴还是高兴，甚至都没有对女儿的突然到来发表句意见，只是抬了抬手，示意她平身：“皇后坐罢。”

  皇后环顾了周，跟远处的邵循撞了个正着，她的眼神在邵循脸上定了，也没有说什么，只是拍了拍恪敬公主的手，被人搀扶着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。

  恪敬公主的孩子其实已经足月，圆滚滚的肚子仿佛锅扣着，每走步都叫人心惊胆战，她被侍女搀扶着走到太后身边，脸上是掩饰住的忐忑，她试探：“皇祖母……”

  太后的嘴唇紧抿着，似乎刻就会说呵斥的话，是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