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询问的冲动，努力冷静：“你怎知道？”

  “那条鱼说了。”

  “滕萝？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“她还说什？”

  “她说，”徐琮璋停顿几秒，接着说：“你需要我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徐年撒谎连草稿都不打，估计现在还脸不红心不跳的。

  徐琮璋低笑：“我没说错，她曾经说过鲛珠靠恶欲凝结。”

  他的恶欲最强烈，无人及。

  “你需要我的血保持清醒，宋卿，你以利用我。”

  叩。叩。

  徐琮璋又敲了两门，提醒宋卿但点到即止，没有再过多刺激他，而是留句‘好好考虑’就离开了。

  宋卿沉默。

  好好考虑？考虑什，请问？

  利用徐琮璋的鲜血维持清醒，更甚至以后要喝更多血、吃更多肉维持生命，就为了苟延残喘的活去？

  那他跟伤害徐琮璋的人有什区别？

  叮咚。

  是VX信息提示音。

  宋卿点开，果然是滕萝发来的信息：

  [鲛人需要储存足够的‘食物’度过成年期，鲛珠就是‘粮仓’。]

  [失去鲛珠的鲛人熬不过成年期，他会死于成年期到来前的情热。]

  [耗尽精力，饥饿而亡。]

  [臣人鱼以帮助鲛人缓解情热，度过漫长的成年期。]

  [我是您天生的附庸品，我君。]

  “——？”

  所以说成年期情热到底是什R18设定？

  鲛人难道是为某些里番而创造来的生物吗？

  成年=情热=不搞yellow就会死——什破廉耻的设定？！！

  居然还有臣人鱼作为缓解情热的存在，而且鲛人是君、人鱼是臣，君臣多，恩……恩劈？！

  噢，已经不是破廉耻R18而是没限、没底线的种族！

  不对，还有堪称道德标兵的鲛珠的存在，还有得救……但是他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！鲛珠！

  宋卿此刻窍的灵魂正呈现呐喊状，双眼无神，颤抖着手继续问：[如果喝了血，会怎样？]

  [……]

  [徐琮璋让您喝血了？]

  [会上瘾！]

  [您以后会完全依赖他到离不开的地步，喝血治标不治本！]

  [听我的，来找我。]

  宋卿盯着‘依赖到完全离不开的地步’几个字，忽然心生惶恐，莫名觉得不以让徐琮璋知道这件事，否则就会发生难以预料的怕后果。

  他想了想，删掉和滕萝的对话。

  宋卿觉得，比起滕萝还是徐琮璋这种选择题，还是老实寻找鲛珠最妥当。

  所以找个时间去海底石碑吧。

  ..

  傅净进班级第一件事是到角落里找徐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