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  “来了，就赶坐。”导演咳了咳嗓子，缓解气氛。

  沈年点了点头，环顾一圈桌子。

  酒桌位次坐定，空的座位除了靠门的几张多余椅子，还有主位旁的陪酒位。

  主位坐着一个中年胖子，染过的头发黑的发亮，泛着油光一样的亮，沈年瞬间联想了猪鬃。

  猪鬃胖子向他投来浑浊的目光，又将视线落在身旁的座位，意味再明显不过。

  “那我就坐这里好了。”沈年当作没看见，径直走向门边最末的座次。

  “你！”沈年不识好歹的做法让猪鬃胖子黑了脸，火气顿时涌了上来。

  “我一个三艺人，在诸位前辈和老面前，本来就排不上号，坐在这个位置已经很荣幸了。”

  话是这说，但沈年一副淡然无畏的态度，简直是毫不掩饰的宣告:我讲话就是客气客气，你不要当真。

  “这个角角色目前还没敲定，我是带着合，来看看沈老师有没有意向接。”猪鬃胖子忍一气，咬着牙威胁道。

  目中无人的沈年他忍了那久，现在就是想让沈年低头，跪在面前，用尽本事讨好求饶。

  他来，就是想要这个角色。既然如此，不取悦于人，就别想得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“淮宣，你走了。”

  陈鸣指着一处条款问贺淮宣修改的意见，良久没得回应，抬头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