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
  我压着他射完后才退来，穴肉被操得软烂，黏糊糊地摩擦过去。

  顾起山把上半身撑起来，半靠在床头喘息。我在他旁边半靠着休息，贴着，皮肤上都是汗，蹭在一起又腻又热。

  他还晃不过神，半仰着头，喉结滚动，时不时就哼哼。

  顾起山敞着腿，我去摸他大腿根，搓了搓他腿间的细肉，明知故问：“怎抖得这厉害啊？”

  他合上眼，连眼神都不给我一个。

  啧。

  我就去拿床头柜上的抽纸，己随便抽了几张，剩的扔给他。

  随便擦了几：“你不擦擦？”

  顾起山没应我，但是睁开眼了，还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。然后把纸巾扔回来，没有要擦的打算。

  2

  痒痒的。

  看得我。

  3

  人不搭理我，我就把烟盒摸来了，“咔哒咔哒”地燃了一根。

  烟草味和精液的腥气混在一起。

  小半天后，顾起山硬邦邦地来了一句：“给我一根。”

  我懒洋洋地得不怎想说话：“我让你戒烟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我看了他一眼，看他紧闭着的嘴唇：“你肯定没听。”

  他的语气也躁起来了：“我没瘾，没你抽得厉害，你他妈也不想想己什时候抽的烟……”

  什时候？我己都记不太清了。

  我来劲了，饶有兴趣地盯着他。顾起山反而一子闭嘴了。

  我问他：“什时候？”

  顾起山沉默半天：“……一根。”

  4

  顾老三这个人吧，嘴硬，他不想说的，半个字都不要想从他嘴里听到。说实在的，和他交流全靠悟。

  也多亏我悟性高。

  5

  香烟的过滤嘴上残存的水渍和明显的咬痕。

  我捏着烟身，把燃了一小点的烟递到他嘴边。顾起山抿着唇看我。

  “就这个。”我拿着烟，咬过的过滤嘴抵着他的唇缝，“你要不要？”

  ——就好像一场暗地里的较量。

  我的猎物蛰伏在黑暗里，企图消耗猎手的耐心。

  等我准备收手了，顾起山动了一，突然抓住我的手腕。

  我还挺惊讶，一挑眉，看着他的手指不重不轻地捏着我的手腕。

  然后他。

  然后他慢慢凑近。

  然后低头。

  我看他把濡湿的过滤嘴进嘴里，深吸一。退开的时候，抬眼和我对视，又慢吞吞地吐烟雾。

  眼底黑雾沉沉。像挑衅。

  6

  把我看硬。

  7

  我忍不住想笑，把烟重新咬进嘴里。

  吸了一，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情爱痕迹，肩膀处有点破皮，我咬的。

  “疼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