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，你住在哪啊？”

  “刚搬过来，我……”少女顿了顿，声音有些悲伤：“我父母车祸去世了，只来投靠我奶奶……”

  “啊，我也跟我奶起住。”胡凯飞开上山路，语气抱歉：“不意思，提起你伤心事了。”

  少女摇摇头：“没事。”

  山路弯道不急，但对于胡凯飞这样新手而言也不算容易开，路上没什么照明，只有车头灯宛如漂浮在黑暗里冤魂野鬼。

  胡凯飞路往上，凤鸣山还未被全开发，尤其山顶块，有小片空地能俯瞰小镇夜景，视线极佳，也适合车震地。

  而且山顶周无人，大可以不在车内，直接将人拉到引擎盖上躺着入或从后入，都很刺激受。

  胡凯飞满脑淫秽黄画面，没留意到旁边女路安静，也没有了开始战战兢兢。

  山顶悬崖边围着弱不禁风护栏，胡凯飞在离着警示牌还有段距离停。

  现在时候不早了，车震圣地只有他辆车，乌云吞噬了弦月，树叶筛着夜风带起沙沙声响，小树丛里有吊诡鸟叫与虫鸣传。

  胡凯飞从驾驶座开门车，脚落地就觉踩到了什么异物，抬脚看，，别人用了随地丢弃保险套，而且还新鲜滚热辣，怕半小时前才丢。

  妈可真够缺德，他在心里臭骂通。

  他从后车厢拿小块蛋糕，拉着张小敏手走到车前。

  借着车灯光亮，他在蛋糕上蜡烛，拿火机燃。

  张小敏很捧场地为他唱了首日歌。

  火划破昏暗夜中，动火焰明明暗暗，映在身前女人镜片上。

  有瞬间，胡凯飞觉得她镜片眼睛里，似乎有大水怪游过。

  “唱完啦，你快吹蜡烛……”张小敏提醒他。

  胡凯飞眨了眨有些酸疼眼睛，呼吹灭蜡烛，白烟袅袅，很快被夜风吹散。

  他拔掉蜡烛丢在地上，直接上手用手指刮了些奶油，送到张小敏嘴边，哄道：“啊——张开嘴，我喂你呀。”

  胡凯飞原本只想逗逗她，没想到，张小敏真住了他手指头。

  湿润温头缠绕着他，犹如红鳞片金鱼，吮着舔着他。

  可小金鱼儿，有瞬间，似乎变成了吐着血信蟒蛇，朝他直直咬了过来！

  胡凯飞倏地眨了眨眼。

  发现站在面前，还个有些害羞少女。

  定他喝醉了，才会有这样幻觉！

  “你怎么不说话了？”少女推了推眼镜问他。

  胡凯飞摇摇头，把蛋糕放到引擎盖上，伸手取她眼镜。

  如他所料，双眼睛很漂亮，睫毛且弯，眸像黑萄样。

  他捧着少女脸庞，慢慢垂首靠近她唇，呢喃着：“不想说话了，想亲亲你……”

  063 日快乐（二更）

  ……

  胡凯飞记忆只到这里，便戛然而止。

  他本不知道自己如何从车前方被挪移到车内，也不知道悬崖边护栏什么时候被撞毁，更不知道车怎么会挂在半空中。

  太多疑问争先恐后地来，但又被恐惧全数压。

  手脚都无安放，他努力恢复语言能力，声音沙哑难听：“救、救命……救命啊！有人在吗？！”

  突然这时，副驾驶位手套箱里有手机铃声传。

  伴着铃声，还有手机密密麻麻震动。

  胡凯飞仿佛看到了曙光。

  他调整着紊乱呼，缓慢伸手臂，想去够手套箱拉手。

  笨重汽车又倾斜了丁，吓得他动都不敢动，只能僵住身，等汽车穩定来，再继续往副驾驶位移动。

  不容易，颤抖发冷手指终于摸到了手套箱，铃声早停来了。

  他拉开箱盖，手慢慢探进箱里。

  车底吱吱呀呀金属机械声，似尖刀在他神经上割划，胡凯飞绷紧了全身肌，让自己别晃动得太厉害。

  但手套箱里面雜物太多了，他摸索了会都找不到手机，心里越来越着急，动作也慌张起来。

  终于，他摸到了手机，但车又往前挪动了。

  他手指发颤得快要无法夹住手机，却又要努力让绪不要失控。

  多重神折磨，他终于哭了，胡乱喊着：“奶奶……救我……老豆、妈……救我啊……”

  他呼救声，在苍穹显得砂砾般渺小。

  啜泣了许久，车也停止了前倾，胡凯飞赶紧将手机拿到身前，飞快按开屏幕。

  手机电量已经红血，只剩5%。

  他没办法去想，晚明明直挂着充电宝手机，怎么会没电没得这么快，只想赶紧拨打电话去。

  哆